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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新聞】蘇打綠  華麗與青春並行  花2年唱《四季》



很難用一個準確的文字來形容蘇打綠現在到底有多紅。他們的《小情歌》《無與倫比的美麗》日復一日地在KTV高居暢銷榜;「縱貫線」時,點名要滅的就是蘇打綠;他們的第三張專輯一口氣拿下2007年金曲奬兩項大奬。日前,他們帶著新專輯《春.日光》來到北京,10月,蘇打綠還將在北京舉行首場演唱會。


蘇打綠成員有6個人,被稱為華語樂壇「學歷最高的樂團」,全部碩士學歷,過半來自台灣政治大學,可他們畢業後並沒有走上仕途,而是通過音樂節走上了音樂創作之路。


他們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內地「紅得發紫」,主唱吳青峰雌雄難辨的聲音,是最被熱悉的部分。不喜歡蘇打綠的人,多半是不喜歡吳青峰的聲音,一聽就要轉台,而年輕人喜歡蘇打綠,也恰好是喜歡吳青峰的聲音,因為他的聲音高辨識度,在華語樂壇獨一無二。


他們的華麗奢靡在《春.日光》中愈演愈烈,有人開始懷念他們當初的清新甚至青澀,而有的人則對他們的華麗予以肯定,「真的是太好聽了,怎麼能有人出到第5張專輯還這麼好聽呢!」無論如何,這張專輯在民謠上的新嘗試,還是讓人欣喜。這6個年輕人相當麻吉,他們愛笑愛鬧喜歡彼此惡搞,有人愛養狗,有人會裁縫,還有人每次喝飲料時喜歡把吸管穿在一起玩,積極向上.陽光健康。


他們喜歡6個人集體接受採訪,浩浩蕩蕩.熱熱鬧鬧一批人坐下來,嘰嘰喳喳地回答提問,好像是老師在課堂上發問,丟出一個問題後,總會有一小段不知道誰該回答的尷尬沉默,接著就是彼此互相推託,吵著要推派哪位代表回答。


花2年唱《四季》


記者:「你們計劃用2年來做4張專輯,《四季》這個概念是怎麼出來的?」

蘇打綠:「2007年在台北小巨蛋開演唱會的時候,我們覺得音樂類型很多,就把演唱會分成四個部分,每個部分著重在某一種風格上,從這個概念開始,有四種就可以做成《四季》,可以把四季適合的音樂類型分開來。起初也是想説蘇打綠的音樂類型很多元化,有時候我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定義我們的音樂,所以用這樣的方式,把我們的多種面貌呈現給大家。」


把秋天獻給北京


記者:「春天主打什麼類型的歌?」

蘇打綠:「春天比較像世界民謠的感覺。因為春天是溫暖的,是開心的,就是一切剛開始發生的感覺,我們就從自己最直接的感覺開始。」

記者:「你們真的走進大自然了嗎?」

蘇打綠:「我們去台東拍攝,台東是非常漂亮的地方,完全是很自然的生態,我們就在那邊玩,也有一些在草地上跑.玩.跳舞的畫面。」

記者:「本來四季的概念已經很強烈了,你們又跟城市結合,説接下來每個季節會選一個不同的城市,怎麼來選擇這個城市?」

蘇打綠: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為我們之前去法國表演遇到了一些很棒的樂團,也見識到很多不一樣的音樂類型,覺得如果音樂想要更往前走的話,希望跟國外厲害的樂手討教一下,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概念。夏天我們要做的類型是搖滾,我們都特別喜歡英式搖滾,就會想到去倫敦,可以跟當地的樂團合作,一定會有新的東西出來。北京的秋天特別美,我們的秋天想要表達的樂風是真正的民謠,這張民謠可能會偏世界音樂風格。秋天要寫的歌詞內容是豐收的,講一些人跟人之間的故事,覺得北京的氛圍很適合這樣的作品。冬天我們要做古典音樂,我們老闆非常非常喜歡柏林愛樂樂團,希望可以跟柏林那邊的樂手有合作,德國也有很多音樂家學古典。」

記者:「專輯裡有首《早點回家》是寫給爺爺奶奶的?」

蘇打綠:「對。今年過年的時候,有一天半夜我睡不著覺就拿著相機在街上到處拍照,剛好是清晨,爺爺奶奶很早就起床要出去散步,遠遠地看著他們的背影,步履蹣跚,但是很有安全感地走在一起,那個畫面就很感人,最後一段路還可以互相扶持,應該也算人生最大的幸福,就在他們背後的路邊寫了這首歌。

其實每首歌一定是要你對生活有所領會或者有所感動才能寫出來的,這張專輯是最感動自己的一張,心有所感才寫,完全是真情出發的作品,我覺得感動集合起來的力量比以往都強大,而且這張是表述對大自然的感激和讚頌的情懷,某種程度上寫出這些歌讓我自己重新誕生了一次。」


音樂節是玩的地方


記者:「你們從海洋音樂祭出道,這兩年音樂節在內地也開始越來越盛行,如何看待音樂節文化這個現象」

蘇打綠:「音樂節對樂壇來講是個好事情,很多樂團會參加,很多人想看樂團,都會來參加音樂節,你的音樂就會被這些人發現,這是個發現樂團的好機會。」

記者:「在音樂節還享受到了什麼?」

蘇打綠:「其實音樂節就是創造一個氛圍,大家想要來聽搖滾,在海灘上喝啤酒,看樂團表演,音樂的氣氛非常地旺盛,還蠻喜歡音樂節帶給歌壇的東西,這就是一個大舞台,不用像在小巨蛋那樣,穿得那麼隆重,你可以在上邊喝啤酒,跟台下觀眾互動,很輕鬆.很愜意。」


LIVE HOUSE互動最強烈


記者:「你們成立樂團之後經常在LIVE HOUSE女巫店演出,現在還去嗎?」

蘇打綠:「現在不怎麼去了。那是一個蠻小的場地,在那裡演出會跟觀衆朋友非常近,互動會很強烈,不管是眼神還是聊天,觀衆説一句話我們都能聽得到,很近的感覺,有點像同樂會。」

記者:「當時在那邊演的時候一個晚上賺多少錢?」

蘇打綠:「一兩千塊一個人。那時候我們都還是學生。」

記者:「那種樂趣現在還有嗎?」

蘇打綠:「也有,我們最近除了一些大型演出之外,還會辦一些奇怪的聚會,比如跨年的聚會,就有很多觀衆朋友跟我們一起變裝來玩,完全不用他們付費,只要他們包紅包,要給多少錢都可以,最主要的是你要變裝,沒變裝不能進來。另外,我們也會設計主題,像唱老歌或者唱KTV歌的派對之類的。」


2009/7/17/撰文韓瑩/
北京新浪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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